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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加│“爱”不过某种传说

与友人的5v5对戏整合,视角是我,对方是她,本来是纯语言流,加上些没啥卵用的描述,总之看引号内就可以

辩题:加害是否爱泠珞。



  就像是程序出现了错误一样,后台发现了系统的漏洞也是可能性之一,否则无法解释现在这一状况——她出现在我面前了。


  当然,这个“游戏”的主程序自然是那位造物主,有这样的漏洞出现也正应该有她的情绪在里面,我觉得尤其有趣,于“她”的出现,也于我的本身。


  她挂着张扬的笑容,与我一样夺目的金色乱发,一柄唐刀别在腰间,她站在我面前低下头看我,我于是低声嗤笑几声,将翘起的腿收起,站起来与她对视。


  “所以说,你还觉得自己对主人应该有‘爱’这样一种情感?”我看着她冰青色的双眼,试图从那之中找到什么相似的情绪。


  她和我太相似了,就连那双眼睛里蛰伏的光都与我一样。


  但是,她认真地说,“我爱她”。


  没有比这更荒唐的笑话了。我毫不吝啬笑声大笑了出来,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吐出话语:“‘爱’?什么样的感情能算得上是爱?就因为她是至高无上的造物主,把灵魂赋予你我,你就觉得你对她必然是抱有某种爱意的?你应该知道我们的使命,既然是用尽一切办法伤害她,以至于杀了她,那么这点爱意又能对我们的事业贡献出一点什么呢?”


  “我当然是爱她的——我为什么不爱她呢。”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“她凭什么要我伤害呢?我凭什么要伤害她呢?啊——因为爱——多么美妙的话语与情感啊?我会伤害她的一切并从中获取快意,我从她身上获取欢悦,其它的任何都与我毫无干系,这可是因为“爱”啊——?”


  我看见她眼中闪烁的光,决定听听她还能说出什么样令人捧腹的言论,接着她继续开口了:“我若不爱她就太没有意思了。她是如此地精通于起于漠然和恨的伤害,我怎么好意思班门弄斧?正因我爱她,我才伤害她的。”


  “另外——'我们'这种统称,容我不作认同。”


  言罢,她对我露出了个嚣张的笑容。


  “所以你情愿把自己弄成一个以这种方式寻求快感的愉快犯?”我摇了摇头,双臂抱胸看着她,“被这样一种情感所支配,你不觉得,你被她束缚了吗?被束缚着的你能够透过本质去看待她吗?”


  她的笑容确实扎眼,我开始迈出脚步,围着她漫不经心地踱步:“那你还真是一个忠诚的仆人,主人下达什么样的命令,你就痴狂地去做,那主人不想受到伤害了呢?被束缚的你也会听从任性的主人的命令了吗?”


  “你倒是提醒了我,‘我们’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还是不一样的啊。”我朝她丢出一个挑衅的眼神,被她牢牢抓住:“我是依凭她的痛苦为生的,我从中获取快感以致爱上她有什么问题?我当然是她忠诚的奴仆,且永远是最忠诚的。如果要对这点进行质疑,我能不能将这视为你背叛她的前兆?”


  “就算假设我是被束缚了,我是陷在爱她的圈套之中了,你呢?伤害她这件事是加害者的义务,但是你从中获取了什么呢?空洞乏味至极的生?还是一个不明所以的“意义”?我是从中获得了切实的愉悦与爱的,你能得到什么呢?而当她不再需要被伤害时——那时就算我不能做什么,你有什么办法吗?你可是,一副看起来比我高明得多的语气哦。”她像是找到一个机会、能够质疑“背叛”的机会,开始滔滔不绝起来,“说来我可真好奇你为什么也能被冠上加害者的名号呢。”


  这可真是个绝顶聪明的问法,毕竟我和她都明白,“背叛”这个字眼,在这个世界是必须被剿灭的,这是作为称职的加害者的职责。我意识到,她并不能算是某种“漏洞”的产物。


  “背叛?我可不会背叛她,永远不会。毕竟那可是我生来的职责啊——身为加害者,我将铲除一切背叛和即将背叛她的人,然后全心全意的伤害她。换句话说,我不仅要伤害她,我还与一切背叛过她又假惺惺在她身边的人为敌,怎么样,这样的工作是不是听起来很伟大?作为称职的加害者必须独享‘伤害主人’这样的荣耀嘛。


  “而之后呢?她会十分有趣,你知道,我只是将伤害过她的人杀掉了,她居然会难过起来,这不是非常有意思吗?主人的变卦总是带来重重惊喜的啊,每次都能收获这——么多惊喜,还不足以令我开心吗?这样的生算是空洞乏味的吗?”


  我侧着头看着她的脸,她也做出同我相似的动作,于是我接着开口:“而她对我的只有恨,我能从这份恨中得到更多力量去加害她,那我又何必要从那样的‘爱’里获得愉悦呢?”


  “哈——这不是说得出比较像个样子的话来嘛。你为什么要把加害者这个角色说的一副圣人模样呢。伟大——?对她说说也就罢了,自己也这么认为的话真是毫无自知之明啊。”她对我留下了一个嘲讽的鼻音,“啊。还是说,你是真的陷入这样“伟大”的光环中,开始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正义的并下定决心捍卫它了?哎呀失敬失敬,万万想不到这还是位卫道者啊——?”


  “你明明也在从伤害她中获得快感,履行义务、恪守职责,只是附赠的——为她施加迫力的,冠冕堂皇的说辞而已。我不过是爱她——你加上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名头,自己不觉得累吗?”


  终于,我绷不住想要发笑的心情捂着肚子弓腰大笑了起来,我眯着眼抬起头,她也不愠,仍是一副等我说辞的样子。我咳嗽几声,收敛起懒散的态度:“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?伟大只不过是我对于加害者这项工作的定义罢了,难道不是吗?你不认为这张事业是一件伟大的事情吗?”


  “你不过是爱她,而我却觉得完全没有需要爱她的必要,‘爱’这种东西不过是一种说出来的筹码罢了,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拿出来当一个幌子,你不会天真地认为我对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吧?这样可真是不好啊。”


  “没有必要吗?可是我爱她,我忠于她,这才理所当然啊?而且,我真心实意地深爱着她,于她而言又如何呢?‘爱原来是会致使伤害的’。无论这是否是她早已具备的认知,被呈现在她眼前也是相当的打击哦?你明明也理解一点,为什么偏要摁个‘伟大的事业’上去啊。还是你是在忠于自己所见所想——只忠于自己呢?”


  她往后一退靠坐在椅子上,卸下唐刀在手中把玩,那唐刀轻轻出鞘,携着刀芒的目光就向我扎来。


  “还需要我再解释一遍吗?我当然是忠诚的,我可不愿与别人同享伤害主人这份荣耀,而主人也总是任性而狡猾的,如果连这点辨别能力都没有,想要享受到迫害她的乐趣就未免有些掉价了。”


  我毫不躲避她的目光,径直走到她面前低下头看她,她坦然地勾着唇,我开口:“爱和忠诚是等同的吗?我只不过是必须服从她的某些指令罢了,至于‘爱’,那也是我为了达到忠于她这样的目的做出来的表象,有必要的话,我当然可以四处声扬我是爱她的,这样一来其他人的反应也会很有趣,比起这个,我到底需不需要爱她也就无足轻重了。这也算是你说的空洞的生吗?你始终被她用爱牵着,而我却可以脱离这层关系,借此来获得更多的乐趣,这不是很好吗?”


  “‘只不过是必须服从’?为什么这么心不甘请不愿的样子。如果有机会反抗就不会服从,我可以这么理解吗?”她摇了摇手指,“虽然我不否认伤害她是独属加害者的荣耀,但是荣耀本身明明毫无价值。如果你只因为区区一个“荣耀”忠于她,那还真是经不起推敲呢。至于从中获取乐趣……啊,‘情愿把自己弄成一个以这种方式寻求快感的愉快犯’是吧?已经否定过的观念可站不住脚。”


  她悠悠地叹了口气,佯装成那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抬起眼:“你为什么非得认为我被爱束缚了不可啊?如果爱是束缚,那你算不算陷入泥沼?相较我你真的有摆脱什么吗。我再说一次好了?我只不过是爱她——你加上这么一连串的定义上去,自己真的不感觉累吗?”


  争论戛然而止,我和她都意识到,这样的争论实际上毫无意义,忠诚可以成为不变的话题,而类似于“爱”这样的情感,似乎根本没有争论的必要。


  “至少这样的谈话还不是无趣的。”她将唐刀重新别回腰上,“你可真有意思。”


  “难道更有意思的事情不是我和你为何会相遇吗?”我耸了耸肩,“即便是棋逢对手,我也不想和其他人共享伤害主人的殊荣呀。”


  “我也一样。”她站了起来,“至于别的话题,就下次再继续吧。”


  “如果还有下次的话。”她补充。


  哈哈?下次?



——


去年的对戏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整合放上来,对方是我很喜欢的加害。

当时只是单纯她想吵架于是就随便扯了个辩题,正反方特使猜拳来的,总体来说我和她的看法也差不多,意识到这个嘴炮根本打不完就随便收尾了。

没有场景的纯语言流就显得有点乱,随便添了些没什么用的话,以此做个纪念吧。

感谢观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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